血乌已经可以通过这些怪犬的气味找到对方驯养这些怪犬的地方了。”
南宫策眼睛一亮,“这么快?”
他本来以为她还要做些什么,没有想到可以这么快就找到对方的老巢。
“要不然我为什么说了要带小金杀过去报仇呢?尽快杀过去,才能够杀得对方措手不及!”
翟鸶钰神情有点儿傲气,“我可不想让他们有机会把东西转移了,要杀过去就得有最大的收获,看我明天带着它们去算账。”
对方是不是以为出动那些怪犬就万事大吉了?是不是没有人可以对付?
也不看看她手下,哪里有弱兵!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也就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你准备好。”翟鸶钰说道。“好。”
夫妻俩立即分头行事。
南宫策到了书房,一只信鸽落在窗台上,咕咕叫了两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看到了信鸽脚上绑着的信筒,南宫策神情一冷。
黑沙城那边的来信。
他走了过去,在旁边的小罐子里捏了一小把米洒在窗台上,取下了信,没管那只在啄着米粒的信鸽,把信展开。
信果然是黑沙城那边写来的,但是这一次却不是定北王写的信,一看到信的开头,南宫策就挑了挑眉有点儿意外。
信竟然是他的大舅父写过来的。
也就是断了一只手的步苍虎写的,不,看字迹应该不是他写的,只是用了他的口吻和身份,但是看字迹应该是女子所写的,落笔没有几分力道,笔划都透着一股软绵。
“无疾,听闻大舅父惜败给姓何的一次,留了一只手,那只手掌还被姓何的送到了你的面前,大舅父惭愧!你外祖父说你的妻子明亭是大贞如今有名的神医,她应该能够治好我的伤,但是你却怜惜她,不愿意让她千里迢迢跑一趟,辛苦过来给我医手。”
“我不怪你,陪在你身边的是她,大舅父不过就是你母妃的兄长,不过就你的舅父,不过就是长辈,不过就是亲人,怎么能够比得过一个女子?那么,那只手你就留着吧!大舅父希望你能够时不时地看看那只手,也能经常想起来,你还有一个大舅父,为了去京城看你而惨失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