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我把你会武的秘密说出去?”
“你只管去说。”
拔了暗营之后,南宫策已经去掉了一个最忌惮的钉子,这个时候哪怕是让人知道他有武功,他也能够撑得住后果。
“不玩了。”靳长月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执了一把扇,啪地一声把扇打开了,又朝他们走近过来,啪一声又收了扇,指着翟鸶钰肩膀上的那只喜鹊,“刚才我是跟着它来的,这只喜鹊好像是在跟踪一个女人。”
翟鸶钰和南宫策对视了一眼。
“你看到那个女人了?”
“是啊,你们说巧不巧?我正好看到了,那个女人儿还知道是谁呢,就是本来应该在宫里的珑贵人。”靳长月说道。
“珑贵人?”翟鸶钰心头一亮,好像有什么细节都被连起来了一样。
南宫策也瞬间明白。
喜鹊在莲王的婚宴之后是去跟上了与下毒有关的人,喜鹊跟上了珑贵人,那岂不就是明早,往那天临玉公主捧过来要敬他们的那坛酒里下毒的人后来是去见了珑贵人?
珑贵人要他们的命。
如果婚宴上他们都中了毒出了事,临玉公主就是一只代罪羊。
“也不知道韩临玉的脑子是不是丢在澜国忘了带过来了,她在宫里只怕也是会一直被当枪使吧?”翟鸶钰低声跟南宫策咕哝了一句。
“人傻,没办法。”南宫策回了她一句。
靳长月不悦了,“喂,当着我的面,你们非要这样咬耳朵吗?”
难道就不用顾忌一下他的心情吗?南宫策睨了他一眼,“你不看,可以马上走,再不走的话,本王不介意把你留下来做成花肥,满足你想住在缙王府的心愿。”
靳长月定定地看了他半晌,转身,飞跃出了缙王府。
“他怎么会认识珑贵人?”翟鸶钰觉得有点儿奇怪,“珑贵人在深宫,应该很少出来吧。”
“捕神阁什么生意都接,也未必没有接过宫里的生意,他看过珑贵人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也许靳长月经常进宫看美人?”
南宫策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地往靳长月身上泼脏水,把他说成了一下登徒子,还偷溜进后宫去看皇上的美人。
扑哧。
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