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跟道长是共侍一主的。这件事情最后能起到什么作用?若是符包是要了百姓的命,或是令他们病痛,他们的目的只能说是对付京兆府或是大理寺之流,因为这两个管着京城治安刑罚。”
“可若是这符包的作用是控制这些百姓,自古以来,要令万民跪求高呼,或是叫惨喊冤,必定是跟皇位有关,是有人背地里想要把坐在上面的天子威望拉扯下来了。这样的话,背后指使这件事的人,范围就大大缩小。”必然是有资格问鼎皇位的人了。
阿七听得有点目瞪口呆。
翟鸶钰实在是没有办法像南宫策这样,一件事情就分析出那么多来。这么一来,只要她把符包的效用研究分析出来,他就能确定背地里的人是什么目的,范围是在哪里了。
所以说他以前的身体为什么会一直那么虚,跟他一直用脑过度可能也有关系。
“后来那道长和那个小道童呢?”翟鸶钰问阿七。
“小道童还知道哄着那些百姓,让他们先离开,明天再过来。百姓们离开的时候,有一半的人还是相信道长,觉得修道之人也不是非要六根清净的,那是和尚。但是也有一半人将信将疑,觉得道长跟这几天表现出来的不大一样。”
阿七想着那些依然在为道长说话的百姓,也觉得有些无奈。“道长和道童没有离开,就在那里住下了,属下走的时候,他还在骂骂咧咧的,并让小道童屋里屋外找野猫。”
然后他就回来了。
“看来事情没办完之前,他也不会一有事就去见他的主子。”翟鸶钰说道。
“本王派人去盯着他们,阿七,你还是跟着王妃。先去休息吧。”
“是。”
南宫策去沐浴时,翟鸶钰把符包拿进药库里给了阿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