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了垫子,不醒人事的钱姨娘跟破布尸体一样压在他的身上。“咳咳——”
宋士奇差点儿一口气岔了。
“你这个——”蛮横无理的混蛋。
谢夫人张夫人宋夫人见状,还是赶紧去把钱姨娘拉了起来,架起了她。有下人把宋士奇扶起来,但他本就宿醉头痛,现在更是跌跌撞撞站不稳,指着靳长月要骂又没力气骂出来。
“这位公子这是何意?”谢文忠身为大哥的,虽然心里憋气,但也没有办法,还是上前问靳长月。
靳长月哼了一声,指向钱姨娘,“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昨天在街上无意见到本少、爷,竟然对本少爷垂涎三尽,还跟踪到了客栈。昨晚半夜三更更是带着一个擅长使蛊的女人一起潜入了本少爷房间,意图给本少爷下蛊!”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震惊得瞳孔一缩。
这,这可能吗?“你胡说八道!我们是刚来京城没多久,梅娘更加不是京城人,在京城她除了我们自己家的,没有一个人认识,怎么可能去认识什么玩蛊的人?”宋士奇大叫了起来。
谢文忠等人也觉得这事情有点荒唐。
“公子,这事——”
“你们是什么东西,还值得本少爷骗个故事来骗你们?”靳长月却冷笑起来,“而且你们什么钱姨娘是不是个安分的,你们自己不知道吗?她不认识京城里的人,那她能认识本少爷?我还在街上随便掳个女人就拎她找到她家来讲笑话?”
谢文忠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都沉默了。
他们不蠢,听他这几句话,几乎就已经相信了大半。再说,刚才他们也询问过,钱姨娘的确是昨天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因为他们已经懒得管宋士奇屋里的事,所以下人们也没有向他们禀报。“梅娘不是这样的人——”宋士奇瞪大了眼睛,“你这个粉头粉脸的家伙肯定是说的反话,你一定是看到了梅娘,对她见色起意,所以想要对她不轨,结果我的梅娘忠贞不从,你就把她打伤了!打伤了她还不算,你还逼问她是哪家的,带着她上门来想要反敲一笔竹杠!”
“噗!”
靳长月一下子喷了出来。
他打量着宋士奇,啧啧出声,“本公子今天真是长了见识,果然还是会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