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给他亲红了。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怎么的。
看他败下阵来,得逞的阮歆尘急忙跳开,到院子里看她的小秧秧们长得怎么样了。
长得倒是挺好的,就是被鸟吃了好些叶片。
真是的,看来改天她得做个假人立在这里。
“阿歆,你变了。”
啊?
楚玄澈不知啥时候飘过来,毫无生息。
冷不丁的一出口,险些没给她吓进荷花池里。
阮歆尘拍拍胸口,“我怎么变了?”
“你刚来的时候羞涩胆小,这才短短几个月,就露出真面目了?嗯?”
阮歆尘:“……”
她只是对不熟的人社恐,对熟悉的人社牛而已。
她一直都这样,怎么就叫变了呢?
“我一直这样,你那是不了解我。”
“哦,是吗?”
阮歆尘嬉笑道:“怎么?后悔了?”
楚玄澈哼一声,又冷了脸。
“后悔也晚了,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说罢,蹲下疏秧去。
“没有。”楚玄澈低声说。
阮歆尘:“什么?”声音太小她一时没听清。
楚玄澈又说:“没有后悔,你这样……挺好的。”
感觉快乐是能被传染的,看别人笑得多了,自己也会心情舒畅。
他现在安抚狂躁的方式,不止默写佛经和打坐,又多了看她这一种。
阮歆尘不知道,他总在暗处窥视她。
看她因为菜秧发芽而笑,看她和丫鬟嬉闹而笑,看她听丫鬟与她讲的外面的八卦而笑……
他曾好害怕这是为了他而装出来的。
以前伺候他的人,也有像阮歆尘这般爱笑的人,变着方法的逗他开心。
他也曾被那些欢喜感染过,直到后来,他知道太医告诉父王母妃,要身边的人多带给他喜悦,想办法让他欢喜。
所以母妃给那些个伺候他的人说了,谁有让他笑出来,会有重金奖励。
他才知道,那些人曾给他的欢喜都是装出来的。
楚玄澈暗中观察阮歆尘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