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见过一样。”羽安夏娇嗔的睨了他一眼。
陆晧言耸了耸肩,没有回答,他可是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世人没有见过的奇景。
羽安夏躺到了大岩石上,双手托着后脑勺,大眼睛狡黠的眨了眨:“七夕晚上,不是成群的喜鹊要架一座鹊桥,让牛郎织女见面吗?怎么一只喜鹊也没看见啊?”
陆晧言刮了下她白玉似的小鼻子,戏谑一笑:“牛郎织女要见面肯定会选在南极北极这些荒无人烟的地方,不然地上的凡人们都看着,他们还怎么恩爱?喜鹊这会都赶去南极或者北极架桥了,所以你才会一只也看不见。”
羽安夏咯咯的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仿佛银铃和银铃的碰撞,飘漾在初秋的夜色里,“冰葫芦,你真是巧舌如簧。”
“只为博美人一笑。”陆晧言宠溺的抚了抚她的头。她佯嗔的皱鼻,“在横店,跟景珺宸多待了几天,被他的风流传染了吧?”
陆晧言勾起了她的尖下巴,薄唇划开迷人的笑意:“老婆,知道什么叫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吗?我跟阳可是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要传染早就传染了,还用等到现在?”
“切。”她白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以前不风流似得?”
“我只对你一个人风流。”他邪魅的眯起冰眸,大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她一把打开他的手,坐起身来,“色胚,你从前又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