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里就一点地位都没有?”陆晧言受伤了,感觉像掉进了冰雪窟窿里,内脏和四肢都是冰冰凉的。

    羽安夏用力的掰开了他的手,转身死死的盯着他,她的眼里全是怨恨,深浓的化不开的怨恨,“我不可能把感情放在一个只知道欺骗我的混蛋身上。”

    陆晧言沉重的叹息着,脸上堆满了无所适从的愁苦和无奈:“我没有骗你,只是事出有因,我只需要两个月,孩子手术一做完,我就把签定书交到你手里。”

    “我一天都不想再等。”羽安夏的语气决绝而冷酷,“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做亲子鉴定,要么离婚。”

    一抹戾气从陆晧言眼底升腾起来,他最讨厌听到得就是“离婚”两个字。

    “这件事我说了算,你不想等也得等,没有选择。”他只能再用强制的手段,逼她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