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纽约哥伦比亚医院里。

    羽安夏一边攥着顾崇谨的手,一边攥着助产士的手,她好痛,好痛,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她眼前全是陆晧言的影子,这半年来,她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想他,可是她失败了,他就像个幽灵一样不停的缠着她,醒着的时候,他在眼里游荡,睡着的时候,他在梦里徘徊,挥不走,也赶不去。

    现在,她竟然好希望他就在身边,陪着她一起等待他们的一对孩子出生。

    “夏太太,再加把劲,孩子就快出来了。”医生用着英语说道。在纽约,她和顾崇谨对外一直以夫妻相称,以避免邻居的胡乱猜测和议论。不过,她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他,他们之间是没有可能了,她一个结过婚,有孩子的女人配不上他。

    但顾崇谨从没想过要放弃,虽然很多事情改变了,但他的感情从未变过。此刻,他在旁边比她还要紧张,全身都在颤抖,她痛楚的叫声就像千万只尖利的爪子在挠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