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脸颊烫红了,“我只是来谈合作的,如果你不想谈,我就走了。”

    “你要走到哪里?你还想走到哪里?”他的声音突然就变得凌冽了,一抹戾气从冰冷的黑眸里升腾起来。她逃了三年,让他痛苦了三年,每当午夜梦回,身边空荡荡时,他的心就像万蚁啃噬般难受到快要发疯,只能依靠酒精的麻醉才能勉强熬过去。这样的相思,远在重洋的她,一定不会有吧?

    “我们早就结束了。”她压抑着狂乱的心跳,竭力让神情比想象中还要冷绝,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犹豫和脆弱。话音刚刚落地,他就像阵龙卷风把她卷进了怀抱里。今天她既然主动送上门,就休想轻轻松松的离开,他隐忍了三年多,现在该一并索回,既是惩罚也是补偿。

    “不要放开”她奋力的挣扎,拼命的甩着头。他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要把她生吞活剥,而她只是一头瘦弱的驯鹿,毫无反击之力。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浑身酸疼无比,骨头似乎散架了,连起床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转过头,他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深沉的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