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应该是跟她亲热惯了,改不了了吧?”

    “是不是不管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会相信了?”陆晧言的声音变得虚弱,充满了难言的沮丧和无所适从的愁苦。

    “是。”羽安夏回答的很干脆,“男人和女人之间从来没有纯粹的友谊,你所谓的只是朋友,不过是自欺欺人。”

    “你要我怎么说,才能明白,她姓秦,我姓陆,我们根本不可能有结果。”他一拳砸向墙壁,心里的闷气越积越多,几乎要裂腔而出。

    “你们可以不结婚,做一辈子的情人。”羽安夏微微朝他倾身,一字一字慢慢吐出来,冷沁、低沉而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