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结,也是在暗示她把孩子的事摊开来,和陆晧言说个清楚。

    只是,她很彷徨,也很担忧,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万一把孩子的事说出来,陆晧言的记忆还是不能恢复,还要跟她进行夺子大战怎么办?

    现在,他们的婚姻就像悬在一根细线上的玻璃瓶,陆晧言的冷漠,母亲和欧阳怀萱的阻挠、还有秦雪璐的破坏,就像另外附加在玻璃上的重物,随时都有让细线断裂,让玻璃瓶跌碎的危险。

    如果离婚,就会涉及到孩子的抚养权问题,她是绝对争不过陆晧言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孩子带走。欧阳怀萱不会对她的孩子们好,秦雪璐要是当上了后妈,肯定嫌他们是障碍,会想方设法虐待他们,甚至加害他们。

    她不能让如此可怕的事发生,三缄其口是最好的方法,能拖一时是一时吧。现在最关键的是让陆晧言恢复记忆,稳定他们的婚姻,到时候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回去的路上,车里只有沉寂的色调,陆晧言的表情像窗外的夜色,深沉难测。羽安夏一向不喜欢太安静的环境,自顾自的哼起歌来。

    “不但碍眼,还刺耳,满身都是负能量。”陆晧言没好气的嗔她一眼。

    “我唱得不好听吗?”羽安夏吐舌,对待这种傲娇毒舌的失忆少爷,耍赖是最好的办法。

    “知道鹅叫和莺啼的区别吗?”他嗤鼻一笑,嘲弄意味十足。

    羽安夏郁闷的闭上了嘴,埋头画小圈圈,半晌,极为小声的嗫嚅了句:“冰葫芦,你有空是不是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没准能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