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她啜泣着,含糊不清的说,“我真希望那一枪打在我身上,只要你还记得我,就算死了也无所谓。”

    “从前的我也没有喜欢过你吧,不然我怎么会一点记忆都没有?”陆晧言故意说得残忍而冷淡,来压制心里不该有的怜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