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柔的说。
“需要第三者在吗?”她半带揶揄,半带讥诮的回了句。
他抛来一抹古怪而无奈的笑意,没有回应,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威士忌,他需要酒精的麻醉来帮助自己拧绞的心减少痛苦。
“我不会在这里过夜的,待会就送我回去。”她站在他身后说道,语气很坚决。
他握着酒杯的手指攥紧了,扬起头,把杯中的酒全部灌进了喉咙里:“有时候,你真很执拗。”他的声音被酒精烧灼,变得十分沙哑。
“我有我的道德底线,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感情的话,就请你尊重我,在你和秦雪璐婚姻关系存续期间,不要碰我,给我留一份尊严,也给我们的婚姻留一条退路,不要让我对你只剩下恨意。”她一字一句缓慢而有力的说。
他又倒了一杯酒,加上冰块,喝了一口,低迷的说:“你留下来,我不碰你。”像是一种条件。
她没有和他对抗,妥协了,她不想惹怒他,他是暴君,独裁者,趁他还有耐心,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见好就收,不然吃亏的只有自己。
“我到楼上看看。”她丢下一句,迅速上了楼,仿佛想要逃避他,透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