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抚了抚她的头,像她这样的小傻瓜,必须要有像他这般强大的男人来呵护才行。
羽安夏朝他皱了下鼻子,他才是这场纷争的罪魁祸首,完美到像个妖孽,浑身都散发着勾人心魄的魔力,还有催人心智的危险气息。他就是一株罂粟,带着致命的毒性,明知道会对精神有害,但你无法拒绝它,因为它能使你感受到蓬勃的生命力,让你生机焕然。
“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她跟你夫妻一场,你还是该维护一下你们的婚姻,别尽做些出轨的事。”她半含戏谑,半含嘲弄的说。
“和我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人又不是她。”陆晧言说着,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把她拽进了怀里,手指轻轻扣住她的下巴尖,“我当然不会对我老婆出轨,我会为她守身如玉的。”他低沉柔和的声音从她耳廓传来,仿佛电流一般沿着她的脊柱传导开来,让她轻轻打了个颤儿,握着果汁瓶的手指不自觉得收紧了。
“别忘了,我们离婚了,我是你的前妻,不是老婆。”她嗫嚅的、呐呐的提醒。
“我说你是我老婆,你就是我老婆,有没有那张纸都一样。”他的呼吸不断向外散发出一股的热量,让她从里到外都温暖了起来。
“我我可不这么认为,要是那张纸不重要,那还要结婚法干什么?”她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四周的气压越来越低,她呼吸有点困难了。
“没有夫妻认同感,死揣着那张纸也没用。”他幽幽的说。
是啊,没有感情的婚姻勉强维持着,对双方都是种伤害。
她垂下眸子,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道凄迷的暗影,“其实我们这样好聚好散,也挺好的。不能做夫妻,还能做朋友嘛。”
陆晧言漂亮的剑眉皱了起来,一点怒色从脸上划过,“为什么我说过的话,你总是记不住?我们之间只能有两种关系,夫妻或者敌人,绝没有第三种!”他的语气决绝、坚定,仿若千年的花岗岩石,没有丝毫被动摇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