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害她,只有伤害她自己,还有他。

    强烈的痛楚从他眼底流溢出来,把他的眼眶烧红了,他低下头,笑了起来,笑声里冲了凄苦、悲凉和绝望,“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

    “是。”她残忍而决然的说,既然已经决定要分开,何必还要残留念想,就让彼此都死了心,绝了情,从此不再有牵挂。

    他的嘴角抽动了下,简单一个字却像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戳进他的心口,将他的心戳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他转过身,趔趔趄趄的走到了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