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陆晧言倚在大班椅上看着她,表情淡漠:“今日羽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语气客套而官方,显得十分疏离,仿佛她只是个陌生人。
羽安夏搓了搓手,以前总觉得有他的地方,空气很温暖,而现在,连呼进肺里的气息都好像是冰凉凉的。
“我是来给你送请帖的。”她从手袋里拿出一张制作精致的喜帖,放到他面前的办公桌上。那红艳艳的颜色,在他看来如血一般的狰狞,而上面印刻的每一个字都像钉子,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刺穿了他的心。
“一件芝麻大的小事,何必麻烦你亲自跑一趟。”他竭力控制语气的平静,不让她看到自己受伤的痛苦。
“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要跟你商量。”她的表情里添了几分局促,“那个芭比,既然你不想要了,不如就还给我吧。”
有道寒光从陆晧言漆黑的眼底闪过,“谁告诉你我不要了?”
“你拿去拍卖,不就是不想要了吗?而且之前你也是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羽安夏的脸上有点愤怒之色,她真替自己的芭比不值,当初千不该、万不该把它送给这个暴殄天物的大魔王。
“你是记性差,还是理解能力有问题,我明明说过我是去做慈善,不是去拍卖。”陆晧言嘴角勾起嘲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