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失落,微微一笑,“陆叔叔,你是不是特别受打击?”
“无所谓,我也不是很在乎她。”陆晧言赌气似的说,“我身边女人成堆,多你妈咪一个不多,少你妈咪一个也不少。”
“你是说真心话?”豆豆十分失望,也十分恼火。
“你说呢?”陆晧言反问一句,眼底闪过一道绯色。
在他们言语时,羽安夏恰好走到大堂门口,把他们的每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刚才的蜜月事件已经像把刀,把她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划开,现在这话就是一把盐,无情的洒落在鲜血淋漓的伤痛处。
她凤眸微缩,一抹火苗幽幽的燃烧起来,牙关因为忍着痛苦而紧咬起来,费力的吸着气维持艰难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