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的童年,真就像羽安夏说得那样,很悲哀,很凄楚。
生命中那些不能承受的重量,似乎都一层一层压在这副瘦弱的肩头。
她的面庞那样的美丽,就像一缕初升的晨曦,充满了光彩,充满了活力,她弯弯的嘴角旁,依然悬着那缕抹不去的倔强。此刻他懂了,那是与风霜对抗后残留的痕迹。
他握住了她的手,郑重而真挚的说:“以后,你们的世界里只有阳光,我会把所有风雨都阻挡出去。”
她划开了唇弧,荡漾的笑影,像清晨缓缓绽放的雪莲花,让他的心也醉了。
周三是许老太太的寿辰,许家庄园里热闹非凡。
看到陆晧言和羽安夏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景象,许婉玲心里的妒火就如黄石火山般汹涌爆发。她所拥有的一切本都该属于她的,都是因为她的出现,把她的幸福全都夺走了。
“皓言,然然呢,你怎么没有带然然过来?”她跑过去,瞅着陆晧言,语气里带着几分责问的意味。唯恐自己的儿子在陆家被羽安夏折磨、欺负。
“然然跟你没关系。”陆晧言冷冷的回了句。
“他是我十月怀胎生的,他的身上流着我的血,我是他的妈咪,怎么跟我没关系?”许婉玲拔高了声音,有几分歇斯底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