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另一人俩眼一翻,也倒地不起。
“啊我为什么流鼻血了?”某人惊呼。
“不好有人下毒!”费宏反应最快,厉声警告。
但是,已经晚了。
除了他们两人和齐正丰以及齐正丰身后几名贴身保镖之外,其余的人员统统软倒在地,无人死亡,却全部失去了行动能力。
“辱我青山派者,本该以死谢罪,但水掌门有好生之德,这才命我略施惩戒!”
声到,人也到。
来人四十多岁,相貌周正,带着几分书卷气息,背着一个硕大且古朴的药箱。
水笙愕然。
她不认识。
“拜见师尊!”
男人朝陆寒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样子极为恭敬。
“辛苦了,起来吧。”陆寒笑呵呵扶起他。
“不辛苦,师尊的事,就是弟子的事!”来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