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
于是,欧阳真就被绑架了。
“我不敢给他打电话,我怕我爸被监听,这两天估计他都疯了。”欧阳真满脸忧愁,“先生,您能护着我去见见我父亲么?我怕我出事,也怕他出事。”
“当然,要不然我陪你跑这么远干嘛?”陆寒微微一笑。
“前面就是办公楼,我爸的办公室在四层亮着灯呢。”欧阳真望着办公室的窗户又流泪了。
“走,我们进去。”欧阳真急匆匆道。
“等等,你看看门口,那是保安么?”陆寒拉住欧阳真,躲在树荫里,指着办公楼门口来回溜达的五六个黑西装男。
“不是保安都是统一制服的。”欧阳真摇摇头,“这么说,我爸有事了?那您能打倒他们么?”
“打倒倒也没必要!”陆寒看了一眼办公室窗户,笑道,“不就是四楼么,不走寻常路就可以了。”
“不走寻常路?”欧阳真眨眨眼。
脏兮兮的脸在微弱的月光下,还有点儿好看。
“对”陆寒微微一笑,“面对面,抱紧我。”
天云大学校长办公室内,灯火通明。
五十多岁的现任校长欧阳先农在女儿失踪的几天内,头发白了一半。他找过泉南市的巡防局,也去过天云省的巡防厅,甚至托关系想要请城防系统介入。
不过,反馈的消息都让他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