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特助痛心疾首,“被家暴的女人就是什么都不敢说,最后才越来越猖狂,宁愿错不放过。”
“你们觉得他能胁迫我?”
“你们觉得我能胁迫她?”
两人异口同声。
四人互看一眼,觉得有些道理。
季锦洲冷哼,“好好用你们的猪脑想想,我敢胁迫她吗?比起你们的斥责,她的巴掌会更快落在我的脸上。”
“”
那很权威了。
“所以是他们误会了?”夏舒徽不好意思地讪笑一声,对着三个小辈义正词严:
“我就知道我的乖儿子的人品,刚正不阿,正直无邪,怎么会做出家暴的畜牲事呢。”
三个小辈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乖乖挨训,在心里嘀嘀咕咕:
刚才她不也在怀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