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可以到我们。”

    傅焚息脚底像粘了胶水,怎么也抬不起来,身后排队的游客推搡着他往前走,工作人员在傅焚息进来后关上铁门。

    “人数够了。”

    有人心情大好。

    有人心如死灰。

    阮白樱和闻澜一左一右把阮瑾护在中间,阮白樱扣上安全带,忽然看到了傅焚息三人。

    怎么哪哪都有他们,她皱了皱眉。

    因为他们是最后几个进来的,前面进来的游客慷慨地把沉浸感最强的第一排最佳观景席给他们留出来。

    傅焚息:“”

    偏他来时正逢春。

    他礼貌让坐,“你们两个女孩子坐第一排吧,我去后面空位坐。”

    “坐一排怎么了?”季柏棠已经坐好了,奇怪地仰头看他,“又不是睡一张床。”

    “毕竟不太方便。”傅焚息谦虚托辞。

    “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