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南。”

    “谁挺难?”

    季锦洲无奈,“别自欺欺人了好吗?就是你想象的那个厉霆南。”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季锦洲熟练地把手机移开耳边,不出五秒,传来一声巨响,莫枭亭重重捶了一拳桌面。

    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气,他起身在房间里游走,恼怒地碎碎念:

    “温流鹤是疯了吗?那是谁,厉霆南啊,奸诈善诡,能是什么好东西吗?心机那么重,她一个没什么智商的温流鹤能玩得过人家吗?我看她就是颜值主义,看中人家的脸就不管不顾了。”

    他气急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手随意搭着胯,在屋内来回踱步,喷完厉霆南喷温流鹤,喷完温流鹤,就准备喷季锦洲了。

    “还有你啊季锦洲,你明明知道她这样就是羊入虎口,你还眼睁睁看着她送上真心给人玩,你就这么对妹妹的?”

    季锦洲虚心称是,等到莫枭亭稍稍冷静了之后,才开口为自己辩解:

    “我说她了啊,我甚至说要是她不愿意,我们就联手向伯母伯母施压,让他们消停一阵。”

    “然后呢?”莫枭亭的态度好了一些。

    季锦洲如实复述,“人家说,爱一个人,本来就不需要求回报,只要他心里有一点她的存在,只要他记得醉酒后还有一个家,她就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