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关妤随口一答,“可能是升职,加薪,年薪,公司福利,总之都是小事。”
“”
他感觉自己中了几箭,他痛心疾首地捂住心口,“这还不算大事?”
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想要同事过得好,又怕同事过太好,又怕辜助苦,又怕辜助开路虎。
不对,好像人家本来就开得起。
“安啦,”关妤摆摆手宽慰他,“反正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做自己的事就好。”
顾特助:“”升职加薪和他没什么关系,更痛了。
他化悲痛为食欲,虽然还没近中午,但是他准备今天一定要吃顿好的——把平时吃的那些便宜货通通点一遍。
他下滑刷着外卖,突然福至心灵,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悠哉悠哉的关妤,神情古怪,“你丈夫和女下属共处一室,你怎么完全不紧张?”
“我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关妤强调,“什么叫海纳百川顾全大局,就是我这样的。”
“是吗?”顾特助质疑,“明明就是醋包。”
“闭嘴!”关妤恶狠狠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