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走了十分钟,半山坡处突兀地出现一处平房,屋顶是用砖瓦盖起来的,破败庭院的地上还有瓦片掉下来砸落的痕迹,没有邻居,还是独栋独户的。

    看起来很命苦的样子。

    为了保证入住嘉宾的安全,大铁门和锁是新换的,在围墙上也砌上了一圈蛇腹型滚笼刀刺。

    他打开铁门,环顾了一圈,走到被风吹日晒得满目疮痍的木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面带纠结地看着屋内的环境。

    这老胡,是真不怕被季总秋后算账啊。

    有人白切黑,有人黑切白,以前的季总表里如一,他黑切黑,被咬一口就算是条狗也要咬回去。

    不过现在有老婆站旁边的季总,看着都显得善良了很多,这地方应该也能乐在其中吧。

    有情饮水饱,他是个恋爱脑。

    顾特助单手插袋看了一圈,排除了室内的安全隐患,放心地关上门离开了。

    其实还蛮热闹的,他察看的途中还遇上了几位房间里的原住民,品种还不一样,飞的游的爬的都有,海陆空三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