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请了一位奇人。”
说罢。
窦轨冲着杨弘武拱手一礼,带着身边的随从跟着国舅府的管事往侧院去了。
杨弘武说道:“窦轨别看整日笑呵呵,却是出了名治军严厉,他去益州没多久,沧州的盗贼少了大半,将益州游手好闲者重罚,益州的钱粮比去年怕是要高出两成。”
窦乐:“实话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杨弘武思考片刻:“我杨家现在人丁单薄,没点依靠很难翻身,所以才来投奔亲戚的。”
窦乐只是笑。
杨弘武尴尬的一笑:“我长兄,弘礼在东宫为舍人,次兄弘义在秦王府,三兄弘文在族中经营家业,我呢正好是千牛备身,就来投靠国舅了。”
说到这里,杨弘武叹了一口气:“想那年,我父在朝中举报我堂兄造反,都说我父在狱中被杀害,却有几人知,我父是自尽,为了我们兄弟几人。”
听到这里,窦乐再说什么就对不起杨弘武这番话了。
“行,咱们是亲戚,住下吧。”
杨弘武拱手一礼,神情有些伤感。
刚才那番话,窦乐听的明白。
如果不是当年杨岳在关键的时候举报杨玄感造反,怕是此时弘农杨氏能被灭族。
杨玄感造反是被诛三族的。
杨岳是杨玄感的亲叔叔。
用专业术语讲。
杨家这么做,就是对冲。
窦乐并不介意,再说了自己也有要求助于杨家的地方。
到傍晚的时候,宇文士及才找了一个窦乐有空的时间,将碎掉的镜子,还有那只前隋的珍宝,九寸琉璃盘的碎片给窦乐看。
窦乐用根小木条翻看着那九寸琉璃盘的碎片:“这东西是珍宝,听闻价值连城呢。”
宇文士及坐在一旁:“值一贯,还是千贯,全凭国舅作主。”
窦乐说道:“值千贯,这东西实际上不值钱,就说那金色的一套,是制作的时候将一点点金粉融进去,刚制作出来的时候并不显色,需要有经验的工匠控制温度复烧,再次烧到软的像面团一样的时候,会出现极漂亮的红色。”
“慢慢的降温,最终就是金色。”
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