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乐一边忽悠着一群老头，一边听着。
感觉到崔之珍取得上风之后，窦乐说道：“一个女子，面对如此多的兄长，难道还要天下世家的同辈都参与辩论？一人对十数人，她已经胜了。”
郑元璹：“乐郎，你肯定没安好心。”
窦乐一点都不在乎：“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好人？”
罢了，罢了。
窦乐说的没错，一个女子与十数位男子辩论，不落下风就是胜，还要真的分出一个胜负来？
王聃和了一团稀泥：“那么，此事可议。”
能商量，也行。
这事，等于往前推进了一步。
窦乐安的是什么心呢。
他想看看，若是女子可以为官，那些世家中学富五车的女子，会有多少人心动，会有多少人愿意一展才华。
那么有一点点机会能够分裂世家抱团，也要试试。
正如汉朝的推恩令。
就是在分化世家的内部凝聚力。
拿王氏来说。
窦乐还就不相信了，琅琊王氏发达了，会拿出身家去全力帮助王家的其余几堂，他们肯定会要求，在宗堂把位置摆的更高。
王氏各堂，也会慢慢的分出高低来，贵庶来。
再加上，女子若为官，又是一支强悍的力量，真有一天，出一个天纵奇才的，立下不世奇功，这要不要在族谱上单开一支，还是说，女子没资格入族谱。
那就看她们是否甘愿了。
窦乐呢，就是借花六娘这事，有点机会就给世家这群里渗沙子。
两天后，船队再次出发。
船上，崔之珍光明正大的换了衣服，也不算是女装，相对中性一些的服装，偏女性化的文士服，戴男子头冠，穿裙装，戴首饰。
而老头们呢，既然答应了可以议一议，那么就会定出一个章程来。
这种事情，天下世家认可，比皇帝的圣旨还有用。
窦乐在燕夏、平阳公主李秀宁、崔之珍两位族兄相陪的情况下，给崔之珍上了一课。
课业的内容。
简体字。
阿拉伯数字。
这个时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