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出之后,粮商都开始惜售粮食。
再加上南疆百姓基于惧怕心理拼命的屯粮,于是,粮价上涨成这样也就不稀奇了。”
这时,孙嘉抱拳,插口道:
“兄台,粮价上涨如此厉害。
镇南府的百姓不可能人人都有余钱屯粮吧?
那些没钱的百姓怎么办?
我从东疆一路行来,也并没有发现流民与乞讨者聚集。”
听到孙嘉的话,茶客笑了,那是一种略带自豪的笑容。
“兄台近些年应该没有来过南疆吧?”
“南疆虽然地处偏远。
但近六七年来,一无战事,二无天灾。
再加上镇南王贯彻休养生息之策,所以南疆百姓的税赋非常低。
正常家庭每一年都能够有不少余钱。
至于兄台所说的极少数没有余钱的人,也并不会因为粮价上涨而挨饿。
因为镇南王府下设的粮行,每个人每日都能够买到一日所需的平价粮。”
孙嘉点点头,再次拱手,“原来如此,多谢兄台解惑。”
“客气,客气。”茶客也拱手回礼。
只是,听完茶客的话。
孙嘉的一个疑惑解除,却也出现了一个新的疑问。
派发如此多的平价粮,镇南王府从哪儿来这么多钱?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问。
就听到茶馆正中央的一个三尺高台上,走上了一位青衫说书人。
说书人坐定之后。
“啪”的一声。
一拍醒堂木,朗声说道:“列位,久等了!”
台下的茶客显然有与说书人熟识之人,大声回应道:
“宁先生,此次你来晚了。
如果再拿一些旧段子来糊弄,我们可是不答应!”
听到茶客揶揄的话,说书人也不着恼。
他面带笑容,冲着四方拱拱手。
“列位放心,在下保证今日绝对不说旧段子。
今日,我与诸位说一说。
南越与倭人举国之力进犯我南疆,镇南王如何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