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快速与这三家进行切割吗?
别说城卫军可能有证据。
就算没有证据,把这三家之人抓起来之后,炮制几份通敌叛国、作乱谋反的证据又有何难?
大人,这些手段你已经用了无数次了。
不是都门儿清吗?’
师爷心中的腹诽虽未言明,但那份忧虑与急切已溢于言表。
他深知。
自从传出镇南王被皇城司之人刺杀之后,南疆的局势就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之后,又发生了外族进犯以及镇南王抗旨不遵的事情,那整个南疆可谓是波云诡谲。
未来南疆的局势会如何发展,他根本看不清。
在这种局势之下。
任何人,只要走错一步就都可能万劫不复。
“大人,”师爷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婉的劝慰与提醒。
“小的明白您对于城卫军私自行动的愤怒。
但眼下形势紧迫,我们需得从长计议。
当务之急,是需要与三家进行切割。
毕竟,一旦这三家真的定罪。
小的怕这很可能会成为别人攻击您的把柄。”
方信河闻言,脸色阴晴不定。
他深知师爷所言非虚。
如果容家、胡家和刘家所犯之事真的有铁证,而且他收受三家重礼的事情被同僚所知的话。
以己度人,那肯定会有人借此来攻击他。
方信河沉默片刻,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理智也渐渐回归。
他意识到为今之计,绝对不能与镇南王楚南离正面冲突。
一旦发生正面冲突,那受损的只能是自己一方。
因此,他略微沉吟,对着师爷说道:
“师爷,你想办法了解一下容家、胡家和刘家有多少人被抓了?
还有,打探一下那些人是否交代了什么?”
“另外……”
顿了顿,方信河补充道,“你去拟一份奏折,明日我要联合钱太守,秘密弹劾镇南王楚南离。”
师爷见方信河终于冷静下来,心中稍感宽慰。
连忙应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