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
小瑶一下子就要真哭出来了，方卓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狠狠地戳进了她的肺管子里。
做销售最怕的就是遇到这种客人，尤其还是在有替代品的情况之下。
虽说每家店里都有些保护性的措施，比如客户的归属问题，可现在的问题是，方卓既是被小瑶认领过去的，手里又拿着别人的资格信，到时候真可能是要听方卓的意见再做决定了。
“你考虑得怎么样，还是我直接把她叫过来，你们一块儿商量商量？”
“不，不用了”小瑶强颜欢笑，努力地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方老板，那就，那就便宜一万可以吗？”
“八万，少一分也不行。”
方卓将双手背在身后，云淡风轻地望着小瑶，就差把吃定你了这几个字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