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3章
对于凯文的积极程度，方卓早有预料。
他的双手往下稍稍压了压，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即问道：“凯文先生想要买这么多份回去，不怕亏了吗？”
“要是这种软件都会亏损，我真不知道什么软件才会赚到钱了。”凯文的言语中带着兴奋，“说实话，这真是我见过的，市面上最好的编程软件，没有之一！”
像是某个业内的顶级大佬给出的评价，基本上就代表着整个行业里面的统一评价。
方卓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真正听到对方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变得窃喜不已。
至少能够说明这条路是正确的，他并不是无的放矢。
面对着凯文兴奋中还稍稍夹杂着狂热的眼神，方卓将目光对准了沈秘书，后者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轻咳一声道：“方卓，你自己决定即可。”
看起来这次外交部是真打算让他随意发回了，方卓点了点头，之前还以为他们只是客气客气呢。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他重新要了几份合同，浅浅看了一遍，见和上次的一样，便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该你了，凯文先生。”方卓走到了两人的面前，把合同给递了过去。
像是这种正规的合同，一般都会一式六份，逐页签名盖章，不算个小工程。
凯文自然懂得个中道理，他将袖子撸了上去，大手一挥，连签了半个多钟头，才堪堪把这六份全部签了下来。
方卓同样如此，与昨天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当时有法学大能在场，这种事儿都不需要他亲自办，就会有人替他签好。
但现在不同，本身就是临时性质的事儿，总不能再大老远的给人家请过来一趟吧。
都签好以后，双方又约定好了付款方式，众人这才目送凯文两人离开。
秘书长同样离开了这里，整个会议室里面就只剩下了方卓和沈秘书独自待在一起。
“看不出来啊，单单过了一天，就成交了这么大数额的订单。”沈秘书的面色红润，光是看着数额，她也变得有些小兴奋起来。
这次对方一共定了五千份过去，每份按照每年六千美金来结算，一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