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大家低价抛售粮食。”
她刚刚说完,米铺的伙计就来报,“大夫人,今日粮价突然下跌,如今已经降到三文钱一斗了,咱们的新米还没上市呢。”
薛氏手指轻叩桌面,分析道,“三文?过去几年,粮价最低的时候也能卖到四文,如果说产量没有预期的那么高,价格很快会涨起来的。”
陆冉冉定睛看了看小齐氏,小齐氏会意,吩咐道,“咱家所有铺子暂停粮食出售,等我吩咐。”
支走了管事,陆冉冉才说,“粮价暂时不仅不会涨,还会大降特降,最低的时候大约是半文钱一斗。但那只是假像,是有人在做局,目的就是以极低的价格吞掉所有大户手中的粮食。”
薛氏显然并不相信,她反问道,“冉冉,你说的那么玄乎,证据呢,要是你判断失误,那么多的粮食砸在手里,来年就更买不上价格去了。”
“我们到庄子上去,亲自问过管庄稼的农人和管事,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就算惹得薛氏你快,她也要阻止事态恶化。
“正好咱们很久没出过门了,就一同到庄子上散散心吧。”小齐氏说的轻描淡写,实则已经打定主意要去一探究竟了。
陆冉冉选了南郊的庄子,越发让小齐氏觉得陆冉冉不是一般人。
南郊庄子那个管事五伯是个家生子,最是善于种田,他的两个儿子也得了他的真传,如今分别负责江南和江北所有的田产。
找到吴伯就能大概了解各地今年的粮食收成了。
小齐氏马上应下了,心里却多少有些异样,这个四弟妹,不容小觑呢。
江家的三个少夫人同时驾临,这是多大的阵仗,庄子上的人乱做一团,唯恐招待不周。
小齐氏知道大家都在忙着秋收,倒也不挑理,只是吩咐管事的嬷嬷收拾出一个院子来,横竖都带着丫鬟,细微处有丫鬟们打点。
这边刚安排好,吴伯也闻讯从田里赶了回来。
“老奴见过三位夫人,老奴来晚了,请三位夫人恕罪。”吴伯诚惶诚恐的请罪心里却忍不住嘀咕,秋收正忙,这三位姑奶奶还来庄子上小住,这不是添乱嘛。
“吴伯,今年粮食收成如何?”小齐氏开门见山。
吴伯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