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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冉冉语气变得严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说致使你破坏绣像的,千万别跟我说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你在外头负责洒扫,若不是有人照应,你如何能将时机掐的那么准?”
阿花脸上闪过一抹惊恐,“确实有人给奴婢出了主意,说在绣像绣好之后及时毁掉,就会让夫人迁怒于你,可是奴婢不知道她是谁啊。”
在场的人越听越糊涂,陆冉冉都有些疑惑了,便让阿花将事情从她被降成粗使丫鬟之后的事都说一遍。
阿花说,她降成粗使丫鬟之后,心里很是不满,之前那些洒扫的人看见她一口一个姑娘的叫着,别提多客气了,如今,他们都对她吆五喝六,脏活累活都交给她干。
她忍不住就跟要好的姐妹阿莲抱怨了几句,说都怪四夫人,才让她落得这个地步。阿莲提醒她,人家可是正经八百的四夫人,咱们做下人的,还不是主子怎么说怎么是,再说江家算是好的了,不可待下人,不克扣月钱,以后事情过去了,求求梅姑姑,没准还能到屋里伺候。
被阿莲这么一劝,本来这事儿她已经放下了,可是之后的每一天,和她一起共事的人欺负她不说,她去外头送个恭桶,都要被别的下人奚落羞辱,阿花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连夜溜出了出了静安堂,想要投湖自尽,头却被一个石头一样的东西砸到了,她恼羞成怒,捡起那石头就要扔,发现那东西光滑得很,不像是寻常物件,定睛一看,是一锭货真价实的银子。
正疑惑之际,身后传来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连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有人关心,神经紧绷的阿花再也受不了了,“我已经接受自己就是个粗使丫鬟的命运了,为什么他们还不放过我。”
那人冷笑着说,“你以为他们欺负你是偶然吗,想想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你就甘心这样被他们欺负下去吗?”
阿花的愤怒被成功激起,“你是说这些都是四夫人安排的,我不就是偷了个懒吗,她为什么要这样赶尽杀绝。”
“因为我们生来卑贱,我也有过相同的遭遇,你就说你想不想出这口恶气。”
“想。”阿花毫不犹豫。
于是就有了后头的事情,至于她为何能顺利地毁掉画像,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