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那双纤细白嫩的玉手,如今已经全是裂口,溃破的血泡已经开始结痂,又因为护理不当,泡了水全部发白,看着就让人心疼。
“这几日你辛苦了。”江景珩捧着陆冉冉的手,难过的声音都嘶哑了些。
“我去给英姑姑讨一点药,你这手再不处理,以后可绣不出那栩栩如生的香囊了。”
“无妨的,我之前就是做粗活的,况且英姑姑已经给了药,我一会儿涂上就好了。”
听得江景珩提起那香囊,陆冉冉心里不由得有些酸涩,这一只他一直随身佩戴,粉色那只是不是在他心爱之人身上。
明知道自己没有难过的立场,可心里总是有些别扭。
江景珩完全没有发现她神色的异常,只朝着陆冉冉伸出了一只手,温声道,“药呢,来,我给你上药。”
“我自己可以的。”陆冉冉倔强的从江景珩身侧掠过。
江景珩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拽了回来,眸中是满是深情,“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总得给我个机会,报答一下你的救命之恩。”
“若不是为了救我,四郎也不至于受那么严重的伤,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陆冉冉别开脸,不去看江景珩。
“说的也是,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得乖乖听我这个救命恩人的话。”见陆冉冉一直抗拒,江景珩顺着他她的话头打趣她。
“四郎有何吩咐?”陆冉冉彻底没了耐心。这什么人啊,明明心有所属,还非要表现得一副对自己情深义重的样子,不知道这样自己会习惯,会依赖吗。
“坐下,让我给你上药。”江景珩直接将人按到了椅子上,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
江景珩骨节分明的手握主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指腹将药膏轻轻涂在她伤口上。
他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着冰凉的药膏,均匀的涂在她的掌心。
蹭得陆冉冉手心发痒,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很疼吗?”江景珩眸子里的担忧溢于言表,“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小时候我每次摔伤,娘给我吹吹,真的就不疼了。”
说着,他就捧起陆冉冉的手,低下头,轻轻的吹了起来。
太身上的青松木香混合着药草香气,侵入了陆冉冉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