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跪了下来,一脸忐忑的说,“母亲恕罪,三郎他出门了。”
“你父亲不是让他禁足在家吗,怎么又出门了,到底怎么回事。”江夫人一脸严肃,公然违拗他父亲的话,江景睿越发没规矩了。
陆月柔惶恐的说,“母亲,那日三郎回悦容阁之后心情就一直不好,他觉得不管自己做什么,爹娘都瞧不上,他说一定要出去闯一番事业来,不给爹娘丢脸。”
“他的事业就是调教青楼女子讨人欢心,蛊惑别人去赌博,月柔,他糊涂你也糊涂吗,怎么不知道拦着点。”江夫人刚消掉的火气蹭得一下就上来了。
“娘,本来我已经劝好了,让三郎以后别去做那些事情,有辱江家门风,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大发雷霆,我不过堪堪劝了几句,他就丢下我走了。”陆月柔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这一哭倒让江夫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这个三儿子打小就没让人省心过,虽说陆月柔嫁给她也是自找的,可老三因为和自己冲突倒跟自己媳妇儿起了冲突。
她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这个混小子,我这就让人去把他抓回来给你赔不是。”
“娘,还是缓缓吧,不然三郎以为是我跟你告的状,回来又要生气了,不如等他气消了,我在去叫他回家。”陆月柔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儿模样,倒是让江夫人动了恻隐之心,莫非老三流连花丛,对陆月柔也腻了,这像是他儿子会做的事。
于是她对女儿说,“景蓉,老三素来怕你,赶明儿你抽个空,把他给我弄回来。”
江景蓉满口答应了,她虽不喜欢陆月柔,可也不会任由三弟胡闹。
晚间,家里的男人们都从衙门回来了,连韩振刚也赶来了,一家人一起吃顿团圆饭。
江景珩到家,跟阿姐说了会儿话,就回听雨轩了。陆冉冉已经睡醒了,可身上依旧疼得厉害,精神头还不如早上了。
看她那样子,尤其是看到手臂上的淤青,江景珩更心疼的紧,“夫人,都怪我没轻没重的,让你受罪了。”
“不怪你,我体质特殊,随便磕着碰着就会淤青,没那么疼的。”陆冉冉说着,努力挤出个笑脸来,想让江景珩没那么内疚,结果让江景珩更加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