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已经完全被黑气吞噬的叶落，夜凝霜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就连伸出去的手也怯怯的收了回来，她知道，如果在这样继续下去，只能加重叶落的痛苦。
她……不想看见叶落如此痛苦的模样。
此刻的夜凝霜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无能为力。
无法触摸，甚至连交流都成为了奢望……
她的每一句话，对于叶落来说，都是煎熬……
这怎么回事，之前明明就不是这样的，明明就不是……
忽的！
夜凝霜瞳孔缩了缩。
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叶落每一次在面对她的时候，都是无比痛苦的，只是伪装的很好，好到她在不动用规则的情况下，无法察觉。
可恶……小混蛋为什么不说……
“怎么了师娘？怎么好端端的说这种话，说的好像我要死了一样呵呵……”
叶落乐呵呵的，脸上带着让人沐浴春风的笑容，温柔的声音传入夜凝霜的耳中。
可这一切落到此刻的夜凝霜眼中，就是另外一副景象了。
叶落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冲淡身体周围的黑气，反而是愈发浓郁……
夜凝霜心好像是被人捏了一下，她不明白……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就很痛苦，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夜凝霜脸色很差，玉手轻微的颤抖着，似乎在害怕什么，叶落见状想要抓住夜凝霜的手安慰一下。
夜凝霜见此瞳孔缩了一下，有些惊慌的把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收了回来。
不行，不能在让小混蛋碰了，不然……
叶落见夜凝霜急忙将桌子上的手收回去，怔了怔，伸出去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师娘我有些饿了，先去弄点东西吃，对了上次没讲完的爽文待会给你讲。”
叶落笑了笑，默不作声的将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去。
踏踏踏……
叶落消失在小木屋内，只剩下夜凝霜一个人，仿佛没回神一般，呆愣的看着自己刚刚收回来的那只手。
不知为何，她忽然有些心慌了……
是不是让他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