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黑色信鸽,眼神凌厉,许是吃饱了,它竟还盯着沈清墨看。
看沈清墨动手,它就挥动翅膀躲避一下。
“还知道怕人,还以为你成精了。”她嘟哝着。
拿出纸笔来,思来想去写道:盼君胜利归来,勿念。
然后撕成小条,卷成小卷装在黑信鸽脚踝处的竹筒中。
她抱着信鸽走出屋子,侍剑、绿黛两双眼睛盯着她,她仿若未闻般,将手中的信鸽给抛了出去。
“以后再看到这只信鸽,绝不能让它落到爹爹和旁人的手中。”沈清墨简单的交代了下。
“是,大小姐放心。”
这几日,特别是她骗柳云成不提退婚的事之后,梦魇里,男人总是恶狠狠的掐她脖子,责问她为什么要骗他。
沈清墨看着展翅飞出镇国公府的鸽子,心绪复杂,做梦都那么粗鲁的人,怎么写出卿卿两个字来的。
镇国公府外,莫玉抱着胸,看到黑色信鸽飞进飞出,眉头微微拧了拧,便一个飞身上了房顶,一刻钟不到就到了长远将军府。
“主子,黑信鸽进了沈小姐的院子,之后又被放飞,看样子是沈小姐往外传信了。”
柳云成躺在竹制的摇摇椅上,手指富有节奏的拍着扶手,“黑色的信鸽。”
“是。”
“你且盯着,暂时不用动这只信鸽。”
莫玉抱拳,“是。”
他挥挥手,莫玉便识趣的退下了。
柳云成望着天花板,他就是知道,璟王和墨儿私底下绝对有来往,要不然拼了命退掉的亲事,怎么又与他恢复来往呢?
还是说,萧承璟在威胁墨儿?
他到底拿什么威胁墨儿?
转眼,又过去大半个多月。
沈宗怀一如沈清墨知道的那样,并没有考中,所以,他还得等三年后,继续参加秋闱考试。
林氏、沈清秋也气馁不已。
都不怎么出院子。
沈清墨也觉得这秋末的天气怪异得很,一会儿冷飕飕,一会儿又热的离谱。
马上就要立冬了。
她热得都不想出门,干脆就在屋子里赏花养鱼,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