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自来熟的坐在沈清墨对面。
沈清墨皱了皱鼻子，“好浓郁的药物。”
“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做什么了？”
玉寻欢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挑眉笑看着沈清墨，“关心我？”
沈清墨见他还是如以前一样喜欢在嘴巴上占便宜，白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当初这人说要与自己合作，然后忽然就消失了这么久，她多问一些也不奇怪。
“还有你的瞳孔颜色，似乎变了。”
方才距离有些远，她还以为是光线原因，现在离得近了，她发现他瞳孔真的变成了暗红色，紧盯着看会有些诡异感。
“害怕吗？”玉寻欢勾起嘴角看向沈清墨。
沈清墨淡淡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沈清墨，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讨喜。”玉寻欢叹了口气。
沈清墨并没有被他带着走，继续道：“说吧。”
玉寻欢轻笑一声，而后瞥了一眼六月。
沈清墨缓声道：“六月，你带着他们都出去吧。”
“圣女，奴婢要留下来照顾你。”六月不愿意离开。
玉寻欢放下茶杯，咋舌道：“看来这么长的时间，你连一个丫头都没有收服呢。”
六月瞪了玉寻欢一眼，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小丫头看什么看，我能随时出现在这宫殿里面，说明上头是允许我和你们圣女接触的，难怪还只是个小小丫头。”说完他还笑着摇头。
六月愤慨极了，偏生反驳不得。
沈清墨轻声道：“六月，你带着他们出去，有事情我会叫你们的。”
最后殿内只剩下两人，四目相对，玉寻欢幽幽叹了口气，“忽然发现师父对我挺好的在，确实是我自己太蠢。”
沈清墨盯着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