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莫泰勇的描述，陈述的脸色愈加冰冷了，双眸更是仿佛被染上了寒霜，杀意滔天。
“后来呢？”陆凡忍不住问道。
莫泰勇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艰难地开口：“后来，小兰的妈妈走向了房间，我听见小兰的妈妈的脚步声后就停止了，我就推开了小兰……让她好好睡觉觉……”
“我急匆匆跑出房间，我……
莫泰勇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
“我知道……如果被小兰妈妈看见，我肯定会受到谴责的，我不仅犯下了罪行，更是对不起我的老婆和女儿。”
“然后第二天晚上呢？”
陈述紧盯着莫泰勇，一字一句追问道。
莫泰勇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节了一下心情。
他的神色恢复如初，继续道：“然后第二天晚上，她还是叫我去给她说故事，我照样去了。
“但是，我知道我的行为已经不对了，我进去房间，我就悄悄直接给她说，我是她父亲，我们不能这样做，这是违背伦理纲常的。”
“我当时也很害怕，我害怕她会给她妈妈说，或者哭闹起来可是……可是她没有哭闹。”
“她只是很失望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躺在床上翻了过去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因为从那天开始，小兰跟我关系就有点僵了，并且也不叫我每天晚上去说故事哄她睡觉了。”
莫泰勇说话的语速非常快，似乎生怕自己说晚了一秒钟陈述和陈述就会冲上来揍他一般。
他的声音中充满懊悔。
“就这样过了两年后，她好像十八岁了吧，那天晚上我喝了点酒，有点醉醺醺的，应该是晚上一点还是两点了。”
莫泰勇陷入沉默，他的目光飘忽，不敢看陈述和陆凡的方向。
陆凡皱了皱眉头，他伸手敲了敲桌子，提醒莫泰勇说下去。
莫泰勇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开口：“那天晚上我喝完酒之后就直接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我就听见有……那种女的……声音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