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雀跃。
我只有诅咒的力量,祝秦少虎永远待在医院里,再也不要出来害人。
“这回能出来了吧?”于晴曼轻声问。
“好吧,我会准时到。”
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也许我那颗不甘的心,还存在着一丝幻想吧!
晚八点。
我来到情缘咖啡屋。
这是个小店,没几个人,灯光暧昧不明,空间里飘荡着轻缓抒情的乐曲。
于晴曼坐在角落的卡座上,正在愣愣地出神。
看见我走来,她这才毫不吝啬地展露了动人的笑颜。
今晚的于晴曼,又恢复了学生时的打扮。
很普通的白色纯棉t恤,没有佩戴首饰,一头直发如瀑布般垂落。
我坐下来,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痕。
“你哭了?”
我关切地询问。
“没事儿!”
于晴曼轻轻摇头,喊来服务员点了两杯咖啡,外加几样小点心。
总计五十六,我抢着付了钱。
“周岩,你没去上班吗?”
于晴曼问道,听起来,她应该去珠宝店找过我。
“我,辞职了!”
我没说实话,被人算计开除,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也好,那就准备复读,明年再战。”
于晴曼鼓励我,又黯然道:“没有你的陪伴,我只能一个人去远方了。”
“也许,我可以追上吧!”
“嗯,我愿意等着你。”
两杯咖啡先端上来,我投入一块方糖,于晴曼却要喝原味的,说是在苦涩中,更能品味到咖啡独有的芳香。
“周岩,你昨晚在哪里?”
于晴曼搅动着咖啡,轻声询问。
“在家睡觉。”
我觉得她有点莫名其妙。“曼曼,到底怎么了?”
轻轻叹口气,于晴曼说出了一件事。
后半夜两点,秦少虎醉醺醺地从酒吧里出来,回家途中被人袭击了。
是木棒、铁棒一类的凶器,直接从后方猛烈击中了脑壳。
秦少虎倒地昏迷,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