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一起,不明不白的,真让人不舒服。”
“贱女人,你管不着。”
付晓雅火气难以控制,起身想跟徐丽去撕扯,被我使劲拉了回来。
“姐,不要冲动,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太踏马欺负人了!”
“没什么,这个家本就不属于我们,那就做个了断吧!”
我反而冷静下来。
没必须争吵没完,让张律师这样的外人,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笑话。
我来到我爸跟前,谨慎地问道:“爸,你那个公司有欠款吗?”
“没有!”
我爸确信地摇头,又说:“还有三个多月的房租,之前预存了一千块钱的电话费,你都可以先用着。”
“爸,你真是大方。”我拍拍他的肩膀。
“我也没辙。”
我爸无奈叹息,“小岩,以后靠自己吧,要是哪天爸没了,你也不用去祭奠。爸,最对不起的人……”
“放心好了,我不会去的。”
我说出最绝情的话,心却痛了一下,还有种眩晕之感,不由低下了头。
我签署了协议,一式两份。
我那份胡乱折叠后,便塞进兜里。
徐丽如释重负,连笑意都不再刻意掩饰,那是阴谋成功的得意。
事情还没完。
徐丽希望马上就去办理企业法人转让,美其名曰是让我安心。
我也想快刀斩乱麻,于是答应下来。
我爸的那辆二手轿车已经被徐丽给卖了,我当然不会知道卖了多少钱。
出门后,徐丽便坐进了张律师的轿车里。
付晓雅不肯,坚持坐我的自行车后座,又让徐丽恼火不已,恨得直咬牙。
“小岩!”
我好像听到了我爸的呼喊,不由转头看去。
此时,我爸已经将轮椅移动到了窗前,他并没有喊我,脸上带着傻笑,正机械般地挥着手。
我也朝他挥了下手,便载着付晓雅离开了。
轿车跟着自行车,保持着缓慢的速度。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工商局。
以前我都不知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