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彻夜明亮,让人觉得不孤单。”
刘芳菲对此很满意,对生活的要求也不高。
“一个人注意安全。”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怕死,却有点怕黑。”刘芳菲道。
“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走出黑暗,拥有光明。”
“一起努力!”
刘芳菲举了举小拳头,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两名警察留下一地狼藉,我们重新将指甲刀装进袋子里,这可是两名年轻人的未来。
我正打算离开,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本地号码。
尾号很牛,666。
感觉很熟悉,我忽然想起来,这是刘子文的号码。
他给我打过电话,只是我没有存储在通讯录里。
“是你爸的电话。”
我没隐瞒。
“接吧,听听他到底想放什么屁,有这样的父亲,是我死都洗不清的耻辱!”刘芳菲的雪齿几乎将嘴唇压出血痕。
我接通手机,还选择了免提,能让刘芳菲也听清楚。
“周岩,你跟我女儿在一起,对吧?”
刘子文上来就问,这也证实他清楚这间办公室,可能让人跟踪了刘芳菲。
“对,怎么,这犯法了吗?”我冷冷反问。
刘子文不接这个话茬,直接挑明。
“周岩,我知道是你跟我女儿合谋,那天在郊外抢劫了本人。那点钱没什么,就当做丢了,我也不想报警。我只要现场拍摄的照片,你们还得保证,照片不会泄露出去。”
“莫名其妙,不知道你在放什么狗屁。”
我开始出言不逊。
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更不能被刘子文的话给绕进去。
“小子,别以为跟着韩风混,就没人敢碰了。”
刘子文恼了,进而威胁,说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把照片还了,老子一定会跟你们没完,不信折腾不死你们。”
“刘子文,你踏马的是不是有病?什么照片,跟我们有个毛关系?你像是个疯狗一样地乱咬,实在控制不住,就抓紧去打疫苗吧!”
我火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