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通讯录中,找到了市律师协会的秦明礼会长,拨打了过去。
很快,秦明礼就接了,笑呵呵道:“周岩小友,最近还好吧!”
“多谢秦会长的关心,一切都很顺利。”
“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点小麻烦,想咨询下秦会长,到底该怎么处理?”我又歉意道:“很不好意思,一再打扰您,上次去平川行程匆忙,错过跟您见面,下次一定当面拜会。”
“像你这么有礼貌的年轻人可不多,呵呵,没关系的,你说吧!我尽量从本专业角度,为你答疑解惑。”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但徐丽涉及情况严重,不止是赔钱,还可能坐牢,就不能不说了。
我将整件事的过程,原原本本告诉了秦明礼。
他静静听着,过了好半晌,才问到一个关键问题。
“这位徐丽女士,到底下药了没有?”
“她本人表示,绝对没有。”
“她跟你什么关系?”
“是我的,后妈。”
我很不情愿地说出了这个称呼。
“周岩,是这样的,单凭一个录音,明显证据不足,而且时间过去太久,也很难搜集到其它旁证。即便那个孩子的妈妈报警,也不会被立案。”秦明礼确信道。
我不由松了一口气,徐丽的牢狱之灾免了。
秦明礼话题一转,又说:“如果对方凭借录音,还有些医学诊断证据,起诉到法院要求徐女士进行赔偿,情况就不好说了,关键看法官是否认可这些证据。”
我懂了!
徐丽虽然不会被立案,但对方可以发起诉讼,要求赔偿。
官司能打到什么程度,存在着变数。
“秦会长,我有个疑惑,这种录音会不会是伪造的?坦诚说,张义的品行太差,做出什么缺德的事情都不奇怪。”我直接问道。
“存在这种可能性,但需要专业机构鉴定,出具有效的报告。前提是,你得先拿到这份录音,我想,张义一定没给吧!”
秦明礼哼了声,提到张义名字时,声音都刻意压低,显然对他成见很大。
“没有!”
“那就只能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