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感慨不已,声音都有些哽咽。
“我是问,莎莎的病情怎么样?”
“哦,大有进步,之前的事情她想起很多,就是中间流浪的过程还很模糊,正在渐渐找回。”
“你身体怎么样?”我又问。
“没问题,都能做俯卧撑了!”
韩风语出惊人,我连忙劝道:“风哥,你可悠着点儿。”
“哈哈,哥哥我是永远打不败的。”
韩风大笑着挂断。
韩风分明将秦莎莎视若珍宝,不惜各种讨好。
韩风结婚,也能离婚,何况还只是个形式。
我不禁替张强担忧,他能否实现守护好妻子的诺言,已经不可预料。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跟我无关,我也不想干涉。
但刘芳菲的事情,我就不能不管了。
律师张义来了!
他亲自登门,送来了东安县人民法院的传票。
大福的母亲起诉了刘芳菲,教唆犯罪,将在一个月后正式开庭审理。
刘芳菲扫了一眼,便满不在乎地扔在一边。
“刘芳菲,等着坐牢吧!”
张义在门口冷冷叫嚣,目光却挑衅地看着走廊里的我。
“张义,老子真是受够你了!”
我一阵火气,上前揪住了张义的脖领子,将他推靠在墙上。
“周岩,你敢动我一下,就等着被拘留吧!”
张义居然阴阴笑了,狗肚子里学到的法律知识成为他的保护壳。
我也不是好惹的,脸上渐渐浮现杀气,冷声道:“张义,我知道你能说会道,可万一哪天舌头没了,可就不好办了。”
张义眼底浮现一抹惊慌,下意识隔着衣服碰触下身体。
“你这个孙子,又揣着录音设备来的吧?录下只言片语又怎样,你能拿着去告我?”我敛去笑意,胳膊肘用力,卡紧了张义的胸部,质问道:“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张义吃痛,脸上的肉抖了抖,却嘴硬道:“告诉你也无妨,你太碍事了。本来,我可以得到徐丽,还有你家的全部财产,就不用奋斗了,就是你从中乱掺和,才把一切都搞得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