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这么做不过是想找个离开他的借口而已。
“你想这么认为也行,我实在是懒得解释了。”
秦未央说完这句话就不想再继续解释了,任凭宫奚知怎么问都不再开口,只是保持着沉默。
两个人上了马车,即便是待在马车里,两人也是相顾无言。
秦未央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她抱着怀里的暖炉,强忍着胃里钻心似的疼意,面上没有表现出分毫情绪。
她不想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在宫奚知的面前,宁愿忍着钻心的疼意,也不想当着他的面向他低头。
宫奚知正在气头上,完全没注意到秦未央这会有多不对劲,他按了按眉心,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里,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马车刚一停在宫府门口,秦未央便迫不及待从马车上下来,先一步进了府里。
换作是从前,两人必定是携手一起进门的,绝不会像今日一样,特意分开,就好像两人并不认识,只是陌生人似的。
秦未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初荷正在院子里浇花,一转头就看见她苍白着一张脸快步走了进来。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适?”
一见到秦未央这副模样,初荷立刻变了神情,想也没想便放下了手上的浇水壶,三两步走到了秦未央的面前。
“我没事,就是吹了太久的冷风,这会肚子有点疼。”
秦未央微微蹙眉解释道,她刚刚在寒风中伫立了一个时辰左右,浑身都被冻得瑟瑟发抖。
“奴婢这就让厨房里的人去准备一碗姜汤,再去请大夫过来瞧一瞧,小姐,身子重要,还是得慎重对待。”
初荷如今可是把秦未央当做了易碎的瓷瓶似的对待,自然是见不得她有任何委屈难过。
秦未央点了点头,到了屋里的软榻上坐了下来,她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似的,难受得紧。
连初荷都看出来了她身子不适,可宫奚知丝毫都没察觉到她有多难受,他的不闻不问让她心口像是压着一大块石头。
她坐在软榻上,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直到门外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她这才看了过去。
是初荷进来了,她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