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
陆廷宣离开后,林听这才坐到床上。
其实也并不是无迹可寻,她和苏世白的事,除了药效期间她断了记忆。
至于其他前后的事,她记得一清二楚。
那夜,她和苏世白在一家法式餐厅用餐。
那家餐厅的红酒鹅肝做得极为可口,林听没有忌口,接连吃了好几份。
鹅肝中的那点酒精度,还不至于让她感到上头,然而她却将微醺的感觉演绎得淋漓尽致。
接近苏家这些时日,她惊觉,那块蛋糕早就被瓜分得一干二净。
她不甘心啊。
苏世白见她有了醉意,心中放心不下,只能亲自将她送回酒店套房。
一到套房外,林听就死缠烂打死乞白赖,非得让苏世白留下来陪她玩飞行棋。
酒店里哪会有飞行棋,苏世白只好叫了闪送。
在等待的期间,林听支着脸颊,傻傻地看着他。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委屈,嘀咕道:“我要是能早些遇到你就好了。”
“嗯?”苏世白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你醉了,我给你泡杯茶,醒醒酒。”
林听突然大喊了一声:“你坐下,我来!”接着她笑了一声,说道:“来到我的地盘,你就是客人了,哪能让客人亲自泡茶呢。”
她趁苏世白看手机的时候,把那包白色粉末尽数下到了水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