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交代了几句,就出门了。
他说有急事出差,这几日有可能不回家,如果她想在林家住几天也行,王助会按时来接她上下学。
他走得极其匆忙,林听都来不及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夜里,林听躺在床上,脑子乱得快要炸裂了。
她想起了小时候,在节假日时,总能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蹲在阳台上,透过围栏的缝隙,望着她和家人经过,眼中尽是难以形容的落寞。
她又想起了这段时间,陆廷宣和寒砚的关系似乎有很大的转变。
甚至,连她借宿在寒砚家他都能接受。
可那天,陆廷宣说,只愿意接受她和苏世白在一起。
头脑里突然蹦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她跟寒砚会不会是兄妹?
所以,他才会主动说要陪她一起去祭奠妈妈。
这个疑惑来得太猛烈,强烈到她大半夜出现寒家大门外。
问谛相当聪明,看到林听站在门口,还把佣人叫来给她开门。
林听问她:“寒砚在家吗?”
直觉告诉她,寒砚今天很可能会留在这里。
佣人点了下头,急忙打开了门。
她看了看林听,回想起下午她放了一位老夫人进门,引得家主大发雷霆。寒总特地交代她,除了今日前来的小姑娘,以后不管谁来都不能开门。
没想到,向来无论对谁都冷冰冰的寒总,对眼前的这位姑娘,态度竟是如此不同。
佣人给林听开了屋内的灯,说道:“寒总在二楼。”
林听抬起眼眸望向一片漆黑的二楼,说道:“他应该是休息了,要不我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