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气息强撑,她也要等到苏世白来接她。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走丢了。
“我去换套衣服,送你去酒店。”寒砚话音刚落,就听到林听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还没吃晚饭?”
刚下飞机,她在机场吃过了。
没想到,经刚才这么一玩闹,她又饿了。
这段时间,她吃的也多,饿得也快,就是很莫名其妙。
寒砚说道:“进来,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林听摇了摇头:“我还是回酒店再叫外卖。”
不然,那个偷偷跟着她千里跋涉来帝都,又尾随她到寒砚家门口的人,恐怕真会在凛冽寒风中被冻成冰棍。
寒砚的目光扫向不远处,那里有道身影藏身于树后,还时不时地探出头来窥视着他们。
他打了个电话:“要是饿了,就一起来家里吃饭。”
林听略感惊讶,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寒砚本就心思缜密,又怎会料想不到,在这种情形下,她远行外出,陆廷宣是绝对会亲自跟着的。
让寒砚没想明白的是,苏世白的离开,怎会导致林听对陆廷宣如此抵触,严重到一看见他就会吐血的地步。
寒砚只好将他们二人分开,一人在大客厅,另一人在小餐厅。
从某种程度来讲,这也算得上是一起吃年夜饭了。
寒砚按着林听写的菜品,半带疑惑在厨房忙碌起来。
糖醋鱼,糖醋排骨,锅包肉,拔丝地瓜
她口味怎么变了,以往她可不喜欢这类带糖菜系。
还有,陆廷宣的口味也很奇特,他半点酱油都不吃。给他准备几样白灼海鲜,也倒是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