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会出事。”中年男子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线:“她和苏家那孩子,才是真正有婚约在身”
凯瑟夫人猛地打断了中年男子的话,她的眼神中透着无奈与悲愤,大声质问道:“那你告诉我,我有什么办法。”
她眼眶里迅速泛起一圈红晕,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我只要一看到她发病时的样子,就想起了当年的我,我也心痛,我也舍不得,可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还能怎么办?”
“当年我被他们折磨得精神失常,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是你,始终守在我身边,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于心,所以才心甘情愿为你生下盛临。可谁能想到,你却成了困住我的枷锁,不让我有半点自由!”
“盛京泽!”凯瑟夫人越说越激动,声调不自觉拔高了些许:“我要报仇啊!你不肯让我离开,我还怎么报仇!”
提及往事,凯瑟夫人脸上恨意顿生:“林伊那丈夫是什么东西,我会跟他一夜情,玩他就跟逗鸟一样。”
那位叫做盛京泽的中年男子,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几十年来,她一直拿着与那人发生过关系当作挡箭牌,狠狠在他俩之间划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生生将他推至千里之外。
事实上,她和那人根本没有过一丝一毫实质纠葛
“祖母过世那会,我还没动身回华国,就发现自己怀上林听了。”凯瑟夫人嘴角浮起一丝森冷的笑意:“你看,连老天都在帮我,多么完美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