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脚下有块砖垫着,把砖立起来,很容易借力爬单杠上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手脚并用往上蹦,但实在是没力气,每次脚到半米高就跌了下来。
当然不止我一个人这样,腊肉厂的猪仔们有好几个跟我一样,又蹦又跳。
远处拿枪的几个黑哥和华人打手都笑岔了气:“跳了!跳了!他又又起来了!”
“接着追!接着追!”
“像不像跳芭蕾,哈哈哈哈!”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黑哥们在这百无聊赖中琢磨出来的一种赌局,叫跳芭蕾。
铁栅栏的那些狗洞是故意给鬣狗留下来,用扑克牌当标记,赌哪个猪仔会先被咬死。
这可是黑哥们的压轴节目,吸引了不少公司打手参赌。
“跳你屁的芭蕾,劳资在给你妈坟头蹦迪!”我悲愤交加地骂了回去。
可一不小心脚下踩空,把一只脚给崴了,本来两只脚都使不上力气,一只脚更别想上去了。